等沈安安的哭聲停止,護士長急忙把剛才的事情說了一遍。

  霍承安半抱著沈安安,回過頭去盯著被保衛科的科長壓在一旁的陳玉蓮。

  “就是你想對我老婆孩子下手?”

  眼神里的鋒芒讓陳玉蓮脊背后面打了個冷戰,急忙解釋道。

  “霍大哥,我,我沒想對你的孩子下手。

  我知道那是你的孩子,我不可能對你的孩子下手。

  我絕對沒有想害你的心,霍大哥。”

  沈安安擦掉淚水,看了看霍承安,又看了看陳玉蓮。

  “你的意思是你沒有害他的心,你想害的只不過是我而已。

  他和孩子都沒問題,那么你為什么要害我?

  你口口聲聲叫他霍大哥,那么就是你認識他。

  我得罪過你什么?要讓你不遺余力地想要除掉我。”

  沈安安有點兒想不明白,這個人還是被自己母親以親戚的名義帶回來。

  這太扯了,如果是跟霍承安有什么私情或者是親戚關系,不至于被母親帶回來。

  霍承安仔細地打量陳玉蓮,急忙跟沈安安解釋,

  “我真的不認識她。”

  如果是自己認識的人,哪怕是小時候見過的也會記憶猶深,他這個人有個優點那就是過目不忘。

  他對于眼前的陳玉蓮絕對沒有一絲熟悉的感覺。

  這一句話說完被摁著的陳玉蓮臉上帶了一絲驚訝,錯愕地望著霍承安,眼神露出悲哀。

  沈安安看著陳玉蓮馬上要上演一出苦情劇,急忙打斷。

  她還是相信霍承安的,霍承安這個人不至于犯這種錯誤,如果要犯這種錯誤,就不會等到30歲讓自己撿漏。

  這個男人對自己都無法做到一個體貼入微的丈夫,更別說眼前的這個陳玉蓮。

  他們兩個人是在生活當中一點一滴相處,然后慢慢積累出感情。

  霍承安所有的柔情似乎是慢慢學習成長,學會了如何去愛。

  不是一開始就具有暖男的風格。

  這一點信任絕對有,而且陳玉蓮是通過母親的手進入他們這個家庭,一開始兩人都不可能和陳玉蓮有任何接觸。

  “你是為了霍承安來的?”

  陳玉蓮咬著牙,惡狠狠的盯著沈安安說道。

  “你什么時候發現的?”

  “從你把院子的門鎖上,開始我就有了疑心。”

  陳玉蓮嘆了口氣,

  “我也知道我這個動作很容易引起別人的疑心。但是我以為我會萬無一失。

  沒想到你居然命這么大。

  這樣你都能從院子里逃出來。”

  “是啊,如果當時我不是從院子里逃出來孩子的胎位不正,兩個孩子很容易一尸兩命。

  如果我死了這件事就永遠不會有人懷疑。”

  “眼看著我沒有死成,所以又給水里下了藏紅花。”

  “你還是真的想要我的命。”

  陳玉蓮咬著牙說道。

  “成王敗寇,既然被你發現了,我無話可說。”

  “可是你這樣的女人只會享受霍大哥對你的照顧,只會拖霍大哥的后腿。

  你不配做一個軍人的家屬。

  你和霍大哥在一起,每一次都是霍大哥遷就你。

  你在醫院里忙得團團轉,每天回來都很晚,霍大哥甚至吃不到你做的飯菜。

  還要霍大哥做飯給你吃。

  你不是一個合格的妻子。也不是一個合格的母親。

  晚上還要霍大哥幫你洗腳幫你揉腳,想吃什么東西,大半夜霍大哥會跑到廚房幫你弄。

  你算什么樣的妻子?”

  “而且你那么理所當然地享受霍大哥對你的照顧。”

  沈安安笑了,這話說得的確是實話。

  “那么你認為誰才應該是你霍大哥的理想妻子人選?難道是你嗎?你配嗎?

  你的確是可以給你霍大哥做飯,可以給你霍大哥洗腳,可以照顧好你霍大哥的情緒。

  甚至在家里任勞任怨地當一個軍屬,毫無怨言。可是你霍大哥不喜歡你。”

  “你又憑什么認為霍承安應該認可你?就憑你冒充陳玉蓮?”

  這一下子連張秀英的眼睛也瞪圓了,

  “什么?你不是陳玉蓮,那你是誰?”

  張秀英現在后悔得腸子都青了。

  人可是她帶到女兒家的,如果她知道這個不是陳玉蓮,而且包藏禍心。

  無論如何也不至于把這么一個人帶回女兒家,這不是害自己女兒嗎?

  光是想一想她都后怕,沈安安要是出個意外,自己還怎么活?

  霍承安安撫地輕輕把妻子靠在枕頭上。

  給她身后又墊了個枕頭,靠得舒服一點兒,并且把被子拉上來給她蓋嚴實。

  一個箭步沖過去,一只手就掐住了陳玉蓮的脖子。

  “你到底是誰?為什么要對我的妻子下手?”

  霍承安能想到的是自己完成過那么多的任務,有一些任務會牽扯到對方找自己打擊報復。

  他們從來不露臉,不露姓名,就是為了避免給自己的家人帶來災難。

  而且他們每一次出任務都是要到遙遠的地方,這就是為了避免在當地有暴露的風險。

  這個不是陳玉蓮的冒牌貨,費盡心機地來到他們身邊,對自己的妻子和孩子下毒手。

  顯然對方是沖著自己來的。

  哪怕是說得再好聽,在霍承安的眼中,這都是潛在的危險。

  “霍大哥,你真的不認識我了嗎?

  我哥哥是于志強,我是于志強的妹妹于雪梅。”

  “你是……”

  眼看著被自己掐得已經快窒息的于雪梅,霍承安猛然松開了手。

  于雪梅用力地咳嗽半天才喘上來氣,望著霍承安深情地說道,

  “霍大哥,我是于雪梅。

  你忘了嗎?

  在我12歲的時候,你把我哥哥的骨灰送回來。

  你親口對我說過,以后會照顧我一輩子,你答應過我哥哥會照顧我一輩子的。

  前年我給你寫信說想要嫁給你,可是你冷漠地拒絕了我。

  我打聽了才知道,原來你早已經結婚。

  我本來是想著如果你結婚了很幸福,那么我不會打擾你。

  可是我悄悄地來這里打聽過,我也見過這個沈安安,她根本不是一個合格的妻子。

  也對你一點兒都不照顧。

  甚至她還要帶著丈母娘讓你來照顧。

  我一直打聽過才知道這個女人就是攜恩圖報是逼著你結婚的。

  你生活得這么不幸福,我不能眼看著這個女人害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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