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知道這次法赫曼是真的動怒了,要是他們不好好藏匿,是真的會死在這里的。
于是,他們都保持冷靜地互相攙扶,先簡易地處理好自己身上的傷口。
隨即,借助身上僅剩的武器,秦音留下的那一塊鋒利的手槍零件還被緊緊攥在手里,現在卻也成了她最后的救命稻草。
有了武器,他們作為老鼠,也不敢坐以待斃,他們處理傷口已經在那處留下了太多血跡。
在場被標記的循規們也都不是酒囊飯袋,他們能夠擁有現在的位置,怎么也是通過地宮晉級賽的精英。
為了活命,他們一定會循著血跡和血腥味追來。
于是,兩人開始小心翼翼地轉移位置。
他們這樣的處理方式,皆落在了場外高處坐席上的眾人眼底。
其余沒有被標記的人雖僥幸逃過一劫,可是卻一點也不敢松懈。
甚至也不敢發出一點聲響。
只默默看著這一幕,為自己剛才識相地沒有隨波逐流詆毀秦音而慶幸。
而剛才擋在血泊里的君司鈺以及精神都快被嚇得失常的君司煊都被“夜仆”給帶了下去。
到底看在秦音血脈的份上,他們可以死,但法赫曼不愿意他們死在他的地盤,讓秦音落人口與親哥哥的死有任何不利的關聯。
于是吩咐夜仆將他們帶去治療了。
秦音站在高處,同樣是可以俯瞰全局的位置。
她的身邊,左邊是秦謨,右邊是小心翼翼伺候的墨亦琛。
兩人一左一右,隔著她對峙著。
當然,墨亦琛自覺理虧。
此刻一副等著秦謨裁決的擺爛姿態,反正這花他摘也摘了。
大不了不要臉一點,讓自家媳婦兒護著些自己,想來大舅哥應該也不至于......趕盡殺絕!
“墨亦琛,你什么時候對我妹存的齷齪心思?”
“居然敢趁我不在時,將她禍害了,你是對你自己那‘老男人’的年紀沒有一點逼數是吧?”
“我家音音才20歲,你這老狗可真下得去嘴啊!”
“音音,我態度擺在這了,你們的事情,哥哥不同意。”
秦謨蹙眉,整個人愁得只覺年紀都上來了些許。
他張口閉口就抨擊墨亦琛的年紀,畢竟在他眼里,自己照顧和養大了秦音,幾乎是她長輩一般的存在。
他27,年紀大小姑娘整整七歲呢。
墨亦琛這狗,比他都大一歲。
還敢覬覦他養大的玫瑰,老牛吃嫩草倒是被他玩得明明白白了。
到底是與墨亦琛做過兄弟的,他的性子秦謨也算了解。
一想到這狗怕是早就惦記上了秦音。
他就總覺得手有點癢,總想砍點啥!!
他!絕不同意!!
秦謨放完話,鄭重其事地低眸打算偷偷瞥小姑娘的態度。
畢竟四年不見,小丫頭現在也是大姑娘了。
她是什么樣的心思,他還需要觀察觀察。
要是真對墨亦琛這狗有感情,那也不是不行。
大不了他再給小姑娘多找點美少年。
小姑娘能被墨亦琛這狗乘虛而入,大抵是這四年自己與父親不在她身邊。
墨亦琛愿意護著她,讓小姑娘生了幾分依賴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