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懷疑的目光淡淡掃向君棠月。
君父的臉色也陰沉了下來,他目光落在君棠月的臉上,終究還是選擇了相信棠棠。
棠棠是在他身邊他親自看著長大的孩子。
怎么可能有張姨口中說出的那么惡毒呢?
相反,他反倒覺得這種行徑,分明更像是秦音做得出來的事。
小災星回家后。
果然讓他們家越發雞犬不寧了。
即便嫁出去了,也還是影響著他們家的運勢。
君父眸光澄澈,趕緊站到了君棠月的身前,維護著她,視線怨毒且咄咄逼人地逼視向張姨,語氣狠毒道:
“張姨,我看你簡直是被秦音下了降頭,才會瘋成這樣!”
“棠棠跟阿禮關系那么好,她才不可能會害自己的親哥哥。”
“何況你說的什么熏香和按摩,有誰能證明那是秦音做的?棠棠在君家又不是只手遮天,真要有這種冒名頂替的事情,還能那么久都沒露出一點破綻嗎?”
“棠棠是太善良,才會被你這么個下人都給欺負到了頭上!”
“我正式通知你,你被解雇了。”
“你老公也是。”
“我們君家雇不起你們這種倒打一耙的惡仆!!”
君父維護的話,也無形中給了君棠月底氣。
她目光楚楚,蒼白的唇顫了又顫,委屈地搖著頭站在君父身后,好似站立不穩一般搖搖欲墜。
君父趕緊眼疾手快地扶住君棠月的肩膀。
心疼不已。
“棠棠不怕,爸爸在呢。”
“秦音不認我這個父親,非要跟那個來路不明的‘養父’牽扯不清,這種女兒......我不要也罷!”
君父提到“養父”這個詞時,眼底的神色都深了又深。
在他眼中,這段關系,就是不干凈的。
所以說出那兩個字的瞬間,眼底的鄙夷幾乎呼之欲出。
與對君棠月的寵溺態度,截然不同。
張姨聽到這話,肺都快氣炸了。
雖然她馬上就要熬到退休了,在最后一年們被君家辭退,自己跟老公算是老無可依了。
但這些年,她多少存了點錢。
秦音雖然自己日子都過得艱難,但還是會拿兼職來的錢給她補貼。
只是她也心疼秦音可憐。
便一直將她匯給自己的款單獨存了一張卡,就等著小音結婚再親自交給她。
她觀察過君家對秦音的態度。
恐怕秦音結婚,她能拿到的陪嫁并不會很多。
但女孩子嫁人了,身上總要自己有錢才有底氣。
她一個老婦人,存的錢雖然不多。
但,那都是她的心意。
“君哲松,你真是瞎了狗眼了!”
“解雇就解雇,老娘早就不想干了,你那么相信君棠月,那你要不要問問她,既然熏香是她做的并且也對二少爺的腿有益,那為什么最后一個周她沒給二少爺點熏香療愈呢?”
“這事,君家傭人都清楚,你可以隨便查。”
張姨這話太篤定。
而且現在太多人盯著這件事,君父站在原地,雖然有維護君棠月的心。
但,君司禮也是自己的親兒子啊。
他總不能顧此失彼。
“君總,你要真信君棠月,不應該親自還她清白嗎?”
“反正,沒有真相大白之前,老婦拿這條命陪你們求證,現在誰特別想出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