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對外的形象嚴肅冷戾,連秦肆從小都對這樣的父親肅然起敬,見到他就有些怵。
可,他在秦音的面前,所有嚴肅感都會瞬間破碎,會彎下腰輕柔地揉小姑娘的腦袋。
會照顧好秦音的口味,穿著黑色風衣的冷肅男人每次回家總會提著一個可愛的卡通畫風的小蛋糕。
因為家里來了個嬌氣的小女孩兒。
秦潯之也學會了做精致的餐飯,學會了做營養餐,學會了給小姑娘縫補漂亮的小裙子,學會了太多太多......
這些體驗,這些相處。
都讓秦潯之更堅定,不管有沒有血緣關系,她是他親自養大的女孩兒啊。
那就是他的親女兒。
任何人都無法替代。
“音音不怕,有爸爸在呢。”
秦潯之大步上前,大長腿毫無顧忌地一腳將德魯比踹翻,隨即,一腳狠狠碾上他的頭頂。
來自高貴血脈,沙特皇統,全球首富的威壓,碾壓這么一個小小的G國主辦方代理人,簡直不要太輕松。
德魯比根本來不及看清,就被這個穿著全球公認首富裝扮的男人給掀翻,屈辱臣服一般地跪倒在他的腳底。
這,哪里踩的是德魯比。
分明就是在下整個G國高層的臉!!
但,在所有人看清楚來人的臉時,有眼力見兒的二世祖們心底已經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這不是是沙特新任國主法赫曼·沙特嗎?他怎么來了,這場國際地下拳擊場根本就沒有沙特人員參與啊。”
“等等,大家剛剛聽到了嗎?秦音居然在叫他爸爸?這是什么玄幻的場景。”
“雖然但是,我想說的是,秦音應該是叫錯了吧,他的爸爸不是君家那位掌家君哲松嗎?我看君哲松人也在現場,說不準她叫的就是君哲松,我們別亂YY。
要是秦音真是法赫曼·沙特國主的女兒,那么她高低也能在沙特皇室封個公主了吧......”
而認不出法赫曼·沙特的觀眾只認識秦父頭頂上的那一塊布。
即便不清楚這個高大偉岸男人的來歷。
但,全球早有“頭頂一塊布,全球我最富”的調侃,從他的穿著,就能看出這男人來自沙特。
并且敢這么肆無忌憚地對G國主辦方代理人的,很明顯,這人來歷匪淺。
君哲松結束了國外的項目,匆匆趕回國內。
剛到“一念剎”,就見到了滿眼悲傷的君棠月。
從她的三言兩語里。
他才得知,原來秦音為了一個外人秦謨,費盡心力已經拿到了《通血手札》。
而《通血手札》分明是可以治她的二哥君司禮雙腿用的,她卻根本罔顧親情,胳膊肘往外拐。
呵,秦家。
一個連京市戶口都沒有的外來漂泊窮酸家庭,也值得秦音去顧念倒貼?
簡直是瞎了眼了。
即便秦家照顧過秦音11年又如何?那樣窮酸的家庭,能給秦音什么好生活。
現在秦音選擇拼盡全力拿《通血手札》救秦謨,在君哲松的眼里,就跟秦音在向全京市宣判,她在君家過得很不好。
還不如跟著窮酸秦家過那11年窮酸日子一般。
這不是大喇喇在打君家的臉不是!
秦音可以丟臉。
可以丟墨家的臉。
但......他絕不允許秦音在外丟了他君家的臉,明晃晃讓全京市知道她曾在君家過得不好。
于是,君哲松來到了賽臺前。
氣勢洶洶就準備上去給秦音一個教訓。
《通血手札》必須交給棠棠,讓棠棠給司禮治腿。
至于秦謨......他早就該自生自滅的。
死了殘了也是他的命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