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正演著,周訴敲門,委屈巴巴地端著一盅藥膳站在門口。
藥膳是秦音親自為調理墨亦琛的身子準備的,不僅食材極難找,而且要挑得藥膳中配料的精品,更是不易。
從前這些事秦音都會親力親為,只為給君家二哥君司禮調理身子。
她可以不辭辛勞熬藥數十個小時,為了給他煲藥膳湯,親自去山里挖最新鮮的人參......
即便遍體鱗傷,也怕傷到人參,晚了入藥膳影響藥效,一帶回家就開始在廚房忙碌,以小火煨煮。
但這次,她想要為墨亦琛付出時,卻被身邊的男人按住手。
墨亦琛大掌穩穩按住她的小腦袋,嗓音是前所未有的溫柔:
“小傻瓜,你有這份心就可以了。”
“真正疼你的人,是不會忍心讓你委屈自己如此勞累的。”
那時候秦音才懂,原來真正疼你愛你的人,是根本不在意她有多兢兢業業的付出。
只會心疼你這樣做會不會勞累。
于是,做藥膳這一差事,就理所當然地落到了冤種助理周訴的頭上。
周訴此刻端著藥膳,自己都快被自己感動哭了。
“墨總,藥膳做好了,您趁熱吃吧。”
得了許可,他端著藥膳走進主臥。
剛走進,就見夫人慵懶地半躺在墨總的懷里,小手還肆無忌憚地把玩著他松松垮垮的領帶。
而墨總面前,正好放著的筆記本電腦里恰好連線著墨氏的股東會議!
嘶......現場直播,這么刺激的嗎?
但他不敢繼續左顧右盼,將藥膳放在書桌前,就腳底抹油逃了出去。
秦音看向藥膳。
今天的藥膳還是療養不舉之癥的,看來墨亦琛還沒恢復。
難怪那晚上沒擦槍走火。
原來是槍根本就沒有火啊。
秦音了然,起身去將那一盅藥膳端過來,用勺子漫不經心地撩撥著湯里的精華。
墨亦琛掃了一眼視頻會議另一邊,繼續z對墨氏最近的方案提出意見。
股東們紛紛擦擦汗,正襟危坐地等待制裁。
墨氏集團在墨亦琛出事后,被墨家旁系的叔伯一脈攥進手里。
墨老爺退居后線太早,如今更是不問世事,墨亦琛和墨依依的親媽走得早。
最有可能接手墨氏集團的后媽生的次子墨亦澤又在三年前直接被送出了國。
一時間,墨氏集團倒是被叔伯一脈漸漸把控。
墨亦琛這三年都放任自流,站起來后倒總算是開始正式處理起集團事務。
雖然只是股東視頻會議,但股東們也人人自危起來。
三言兩語,就又有幾個股東安插在墨氏集團的親戚被踢了出去。
貶職的貶職,開除的開除!
手段雷厲風行到讓人敬畏。
秦音見他忙,在旁邊等了一會兒,她好歹在清北學的金融,也聽懂了不少。
墨氏目前在大洗牌。
她不準備打擾墨亦琛,正準備先去洗澡。
走之前,故意用氣音挑逗他一句:“大郎,該喝藥啦~”
說完她剛要逃,就被一只大掌強勢地攬住細腰,小姑娘瞬間被他重新勾回懷里。
“!!!”墨氏股東們:我敲!
開會制裁我們都夠忙了,還有空調情??
然而他們哪敢有意見。
一個個內心憋悶咆哮,面上卻保持著打工人該有的認真嚴肅。
墨亦琛垂眸,纖長的睫毛微顫,伸出一根手指捏了捏少女的鼻尖道:“音音......我現在有些忙,在開會,騰不開手。”
“藥膳再晾下去,藥效會減弱吧。”
“不如,寶貝你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