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舞畢,眾人鼓起了掌。
于威臉上都是贊賞之色:“不愧是軍師,除了排兵布陣,連器樂都如此精通。”
“左將軍的蕭聲也是一絕,想不到我軍中竟是人才輩出。”
“來,本將軍敬大家一杯,
宋曉云被那中年將軍拉著上了臺階,一把推到于威的桌子邊上:“你就在這伺候大將軍。”
“哎,許參將,你也入席吧。”
許參將瞪了一眼宋曉云示意她懂點事,又朝于威抱拳道:“謝大將軍。”言畢就轉身下了臺階,找到屬于自己的位置,就在左將軍的下首。
左將軍還是黑著一張臉,好像誰殺了他爹似的。
剛剛跳舞的兩個姑娘,一個被推到了左將軍的懷里,左將軍有些嫌棄地把人推開,可憐的姑娘哪里見過這世面,委屈地小聲啜泣。
左將軍不悅地皺了皺眉:“再哭把你拿去喂狼。”
“斟酒。”
姑娘這下是不敢哭了,顫顫巍巍地拿起酒瓶子倒酒,這些人喝酒都是論碗的。
另一個姑娘就沒有這么好運了,軍師對這姑娘也不感興趣,長得一般,舞跳得又丑,實在是入不了他的眼,大將軍身邊的那小娘子倒是不錯,但他還沒有那么大的膽子和將軍搶人。
直接把姑娘推給下面的參將了,參將可是樂瘋了,連忙道謝,對著姑娘上下其手,姑娘都嚇得臉色慘白了。
被軍師瞪了一眼之后這參將嘿嘿一笑,收斂了一些,不過那個手也是不老實,直接把姑娘拉到懷里抱著。
這么一看,還不如在左將軍旁邊待著呢,雖然兇了點,至少不用受辱。
臺下的兩個暗衛擔憂地看著宋曉云,少夫人要是被這樣對待,他們怕公子要直接殺出來了,忍不住有些緊張。
江言此時也確實在暗處看著,不錯眼地盯著宋曉云,心底有幾壇醋被打翻了,小姑娘都沒給他跳過舞。
宋曉云很乖覺,都不用提醒,立馬蹲過去為于威倒酒。
啪地一聲,江言掰斷了手里的羽箭,旁邊地同伴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你干嘛呢?”
江言冷著一張臉:“無事。”多少有點咬牙切齒了。
很好,還給人倒上酒了,什么時候給他倒過一杯。
可能是礙于顏面,于威只是滿意地看了她兩眼,沒做什么過分的舉動,畢竟在場的就三個小娘子,總不能他們長官在上面玩,下屬在底下眼巴巴地看著吧,不利于收攏人心。
原本山上的小娘子也很多,可惜性子太烈了,玩過一次之后就上吊了,他們的日常起居還需要人伺候,還是他下的令不允許再去找那些小娘子玩樂。
酒過三巡,那參將的手也越來越不老實,旁邊的幾個同僚看著都眼熱了,姑娘又小聲啜泣起來,眼看著參將的的手都伸到姑娘衣襟里了,軍師還是看不下去了,可能是覺得傷眼睛。
揮揮手讓參將把人帶回去玩,參將樂滋滋地人扛起來帶走了。
“放開我,放開我。”姑娘掙扎著,使勁錘著參將的背。
引得周圍的人起哄大叫。
宋曉云觀察到有幾個人也隨著那參將的身后過去了。
把她們帶來的參將,見狀也是悄悄翻了個白眼。
另一個姑娘更是嚇得瑟瑟發抖,倒酒都倒在桌子上了。
左將軍不耐煩地看了她一眼:“好好倒,抖什么?本將軍又不吃人。”
姑娘小心翼翼地看了他一眼,跟吃人也差不多,她把眼淚擦干凈,不敢再抬頭。
不斷地有人到于威跟前敬酒,宋曉云一看沒酒了就續上,不用倒酒的時候就蹲著吃果,甚至給自己掰了一個雞腿,真香,真不錯。
于威應酬完,一轉頭就看到她吃得腮幫子鼓鼓的,有點傷眼,讓一旁的守衛給她找了一壺茶來。
“伙頭軍沒給你們飯吃?”
還順手賞了她一個墊子,讓她坐著吃。
“吃不飽。”
于威冷哼一聲:“沒人跟你搶,捂得那么嚴實做什么。”
宋曉云默默把雞肉推過去:“托您的福,終于吃上肉了。”
臺下的參將忍不住一直給她使眼色,宋曉云看到了,沒搭理,吃飽再說。
于威見她吃得這么香,也給自己掰了一個雞腿,酒喝多了,頭還真是有點暈。
她有點心疼,大雞腿,她還想打包給江言的。
“你幾歲了?”
“虛歲十三。”
于威就把自己面前的雞給她端到面前。
宋曉云抬頭看了他一眼,于威看起來三四十了,胡子拉碴的,長得倒是挺威武的。
臺下的左將軍自己一個人喝悶酒,來者不拒,不過他酒量好,喝了這么久還不醉。
“子其,醉了便回去休息吧。”
譚子其站起來,有點搖搖晃晃地,隨即把姑娘拉過來摟在自己懷里:“那屬下就告退了。”
沒等于威發話,就摟著姑娘走了,這一舉動惹得不少人皺眉,等譚子其一走,立馬有人跳出來指責他無禮。
“子其向來如此,諸位還不習慣嗎?”
“罷了罷了,今日諸位盡興就好。”
眾人恭維道:“還是將軍大氣。”
譚子其身為左將軍,自然有自己的營帳,他進了屋,便把姑娘扔到了床上,然后自己脫了衣服爬上去,把被子給兩個人蓋好。
“睡覺。”
姑娘縮在角落里都不敢動,許久見他不動,以為他睡著了,才慢慢地坐起來。
譚子其醉眼惺忪地說道:“你知道現在從這出去會發生什么嗎?”
姑娘又默默地躺下去了。
酒過三巡,于威也覺得差不多了,最后喝了一杯,就把宋曉云提起來,確實是提起來,于威站起來得有一米九,而她是個小矮子啊。
“等等等等,將軍,肉,我晚上會餓的。”
于威嫌棄地看了她一眼,把桌上的雞肉拿給她端著。
于威的住的房子很大,屋內早就點燃了燭火等他回來,守衛見他回來又立馬上了一壺熱茶給他解酒。
“打水沐浴。”
守衛看了宋曉云一眼,嘿嘿一笑,立馬去準備水了。
宋曉云乖乖坐在桌子前,打開視線一寸一寸地掃描這間屋子,證據啊,你在哪啊。
江言和暗衛見宋曉云被帶走的時候已經離開現場跟了上去,只是于威屋子周圍全是高手,他們也不敢貿然進入。
江言轉身退出去,等在路上,打暈了提水的守衛,把身上的衣服換了下來,一個暗衛也換了衣服,提水的只有兩人,剩下的那名暗衛只好繼續在外面蹲著。
放好了水,于威開始脫衣服:“都下去吧。”
江言和暗衛出去的時候看了一眼桌子邊上呆呆坐著的宋曉云,江言微微皺眉,被下藥了?
沒想到宋曉云眨了眨眼睛,江言點點頭,和暗衛提著桶站在門口,旁邊的兩個護衛奇怪地看了他們一眼,不過也沒趕他們走,可能是將軍有別的安排。
于威脫光了上衣,扭頭看了一眼坐在那的宋曉云:“把頭轉過去,別偷看本將軍洗澡。”
宋曉云:……?
這反派不按套路出牌。
于威洗完澡,在桌旁坐下,扔了一塊布巾蓋到宋曉云臉上:“沒點眼力勁呢。”
她伸手把布巾扒了下來,很好,為了埋在地底下的信件她忍了。
她站起來,站到許威身后要給他絞頭發,許威一把把她拉到跟前:“不許站本將軍身后。”
完犢子,這怎么下藥啊,直接敲暈她可能敲不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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